宁汐拿着纸巾给她抆了眼泪,最后才问,“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在家还好吗?”
袁媛听到这话说,“我现在住在外公外婆家,那个女人已经登堂入室了,我不想回去,也不想看到他们。”
接下来的日子有多难有多孤独,宁汐能够理解。
气愤袁媛的爸爸能做出这样冷血的事,害怕她以后会受到委屈,现在还有外公外婆护着,如果以后呢。
所以拍了拍她的手说“你虽然不想回家,但是你不能不跟你爸要钱。”
袁媛猛的抬头看一下宁汐。轻笑了下,“我舅舅也是这样跟我说。”
宁汐面容严肃的提醒,“你是你爸的女儿,不花白不花,他都能做出这样冷血的事情,你也不必留半分情面,感受不到亲情,那钱握在自己手里是最重要的。”
又害怕袁媛死脑筋,又或者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光明磊落。
出谋划策似的说,“你发现在手里的钱都是你爸和你妈共同打拚下来的,有一大部分是你妈妈的,不能留给那个小三和那个孩子,都是你应得的,一定要拿回来!”
袁媛双眼迸发出了一种光,猛点头,“对!都是我妈的钱,凭什么留给他们!”
随后又泄气似的说,“可我现在能怎么办呢,他现在被灌了迷魂汤一样,什么事都要跟那个女人伤了,我妈走了不到一个礼拜,那女人就住进我家了。”
“找你外公和舅舅,你爸和你妈还没离婚,那个小三是婚内出轨,如果那个孩子叫你爸是爸爸,叫那个小三是妈妈的话,周围的人也认定了他们是一家三口,那就是重婚罪!
只要找到了这些证据拿到他们两个人面前,也不愁不能把你妈妈的东西拿回来,当然你爸爸的那一份也有你应得的。”
宁汐一阵输出,惊的袁媛目瞪口呆说不出来话了,直到说完这一段,她才呆呆的开口,“小汐,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其实宁汐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么多,是对还是错,插手好朋友的家事,难免有指手画脚的意思。
可是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这样对待心底的那一股火就消不下去,恨不得撸胳膊挽袖子亲自上网。
猛灌一口水说,“剧团总有话剧排练,编剧成天在剧团里面说着八卦,我是听进去了。”
艺术源於生活,编剧成天就是在各个八卦小团里穿梭并且传播八卦,而且剧团里的人大家休息的时候也喜欢听。
宁汐偶尔也会听一耳朵,耳濡目染,乱七八糟的知识倒是攒了一大堆。
“我说的这些也不一定都准确,我只是最近听编剧说了这样的事,回去你问问你外公和舅舅,他们肯定有主意。”
袁媛的舅舅提醒了一句,要钱没有多说,可能也是害怕她会多想,以为外公和舅舅嫌弃她只要钱的意思。
所以只是浅浅地提了一句,只要袁媛表态,她外公和舅舅肯定会有对策。
袁媛也不是傻的立刻就联想到舅舅和自己说话时候的样子,当下就明白了,一个劲点头。
“小汐,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吧。”
宁汐看她一改刚才的颓然和丧气眼神里有怒火,多少带着点光就放心了不少,哪怕现在心里是有恨,哪怕心里报复欲极强,好过一个人如同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