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问问?”菱角实心眼地朝着房门刚走了两步，就被叶苍拍过来的一阵掌风给拍了回来，摔了个嘴啃泥:“小姐！呜呜……看来是不行！”

“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还是跟他出去看一看，到底她要干什么！”叶姜看着菱角摔得惨烈，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几下子就穿好了夜行衣:“真的不是我怕他，但是……被威慑到，应该也不算丢人吧?！走吧！”

惧怕和被威慑，差别很大么?菱角看着叶姜凌乱的样子，心底有些不懂了。

出了房门，叶姜的困意瞬间被清冷的夜风激得一丝不剩。

门口叶苍等候多时，见叶姜主仆二人出来，头也不回，直接带着她们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皓月当空，叶姜看着前头如松似柏的叶苍走得刚健有力。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拉得很长的影子，慢悠悠的姿态。

他难道觉得，她应该像他一样孔武有力?

这才大半夜的拉她出来，苦练?！

走了两炷香的功夫，终於要到叶苍的书房了。

一路上，叶苍看着叶姜走得懒散缓慢，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反倒是菱角这个丫头眼睛瞪得跟夜猫子似的，很有斗志。

“姜儿！你来开门！”叶苍瞟了一眼叶姜，这丫头这幅样子是怎么在掖城谍战营活下来的呢?

他今日已经派人去掖城谍战营摸查叶姜在谍战营那段时日的底细。

有一件事，叶苍一直很费解——

大周朝虽然没有明文禁止女子从女。可军营里素来，没有出现过女子，这也是事实。

甚至，在招募新氏族的过程中。从来也都是默认，只招收壮丁男子，不接收妇孺孤寡。

有这些约束，叶姜竟然可以在谍战营混迹了几个月。

而这谍战营是旁的地方也就罢了。

还偏偏是掖城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