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念指天发誓一样说道：“我敢保证，就连未央皇宫之中的存货，也未必有你手里这些多。”

“啊？”

袁沉鱼大吃一惊，问道：“一念，这究竟是什么呀？这么珍贵？”

“这个东西叫圣子果。”

张一念说道：“女人只需要吃一颗，就能保证当月顺利有孕，而且药效绵长，能够足足持续十个月之久。十个月之内，一颗果子能帮助女人安胎，还能帮助胎儿顺利成长。这么说吧，就算女人不慎从房顶上摔下去，有这一颗果子，也能保证绝对不小产！”

“最关键的是——”

他嘿嘿笑道：“吃了这种圣子果，可以保证一孕有俩，儿女双全。”

“讨厌！”

袁沉鱼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又捶他一拳，说道：“你看看你也不知道个害臊，都说的些什么呀？”

她嘴上嗔怪，却是把手里的圣子果宝贝的不行，有些紧张的说道：“一念，你别给我了，还是你自己收着吧，万一我再给弄丢了。”

“这个不行。”

张一念说道：“圣子果这种药材，放在我这里会破坏药效，只有放在女人身边才是安全的……”

一边说，他从抽屉里扒拉出一根红绳，把小瓷瓶绑住，挂在了袁沉鱼的脖子上，又说：“而且，如果女人能提前一段时间随身携带圣子果，用自身气息蕴养它们，它们跟女人之间还能形成某种无形的亲近感，药效更好一些。”

“那我带着吧！”

袁沉鱼宝贝的不行，自己动手，把装着圣子果的小瓷瓶贴身放在了衣服里面。

小瓷瓶温润，还有点凉嗖嗖的，进了她的衣衫，滑到胸前，让她感觉有点说不出来的异样，忍不住微微缩了缩脖子，窃笑两声。

看看紫檀木盒子里剩下的那种药材，袁沉鱼好奇的问道：“这又是什么？也很珍贵吗？”

“这种药材有个说不出什么感觉的名字，叫凉凉。”

张一念捻起其中一片，说道：“它倒是算不上珍稀，但的确很贵，至少也得有亿万贯家财的家族，才可能用得起。”

袁沉鱼吓一跳：“这么贵？”

“是啊，就是这么贵。比较鸡肋的地方在於，这种药材至於一种功效，而且不能跟任何其他药物配伍，就算有哪个傻子拿着凉凉搭配进其它药方之中，也是白白暴殄天物。”

张一念捏着一片凉凉的手指微微一捻，就见整片凉凉快速萎缩，化作一片水渍，沁入了他的指尖。

他说：“凉凉唯一的功效就是能够凝神聚气，让人可以专心投入任何一件事之中，而不受外物打扰，大大提升效率。”

“比如我吧，我如果读书的时候用一片凉凉，平时看一本书的时间，或许就能看三本，而且理解的更加透彻。”

张一念感慨道：“秦阁老这是有心了，他是为了让我能够更好的为举人考试做准备啊！”

“那你抓紧读书吧，我先回去了。”

袁沉鱼赶紧起身，说道：“你都用了一片凉凉了，千万别浪费了。”

张一念看她走得急，忍不住笑了。

他其实也有不想浪费这片凉凉的心思，所以这个夜晚他果断读了一夜书，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决定休息休息。

但——

道心之中的圣印在这天早晨忽然炸开了锅，数以万计的信息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