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知道为何让你讨饭?(2 / 2)

大明道医 书如期盼 2057 字 22天前

玉女:“这是你生的吗?”

“恩!”

玉女:“你好厉害,怎么可以生出这么好看的小孩。”

杨铁兰笑笑。

玉女:“你是怎么生的?”

杨铁兰笑道:“找一个男的当夫君就可以了。”

玉女掰开襁褓看了看,欢喜道:“他和我哥哥一样都是男的,那他就做我夫君吧!”

杨铁兰哭笑不得,这会不会是天下最年轻的夫君啊?

玉女逗弄着思凡,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着,问道:“我可以抱抱吗?”

杨铁兰认真道:“你夫君小,不知道如何把握自己的力气,会把你爪伤挠伤的,你还是不要抱了。”

玉女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可以亲亲他吗?”

杨铁兰抱起凑近,玉女少不更事,只往思凡的小嘴巴凑,饥饿中的思凡只以为是口粮,一口含住,虽然无牙,却因力气过人,玉女竟一时脱不开身,挥舞着手,嗯嗯直哼,进退两难,尴尬无比。

杨铁兰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从此,岛上的人就对“玉女夫君”这一说法乐此不疲、人人宣扬了。

……

风清阳躺在麦秸垛上,咬着麦秸,翘着二郎腿,望着天空哼着小调。

张钱俊穿着道袍,端着破碗,打远从田间小道而来,恭恭敬敬将碗端在风清阳面前。

风清阳看都没看人,接过破碗,一口喝下清水,接着看天。

张钱俊也躺在师傅身旁,翘起二郎腿,看向天空。

风清阳突然道:“背!”

张钱俊张口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朗朗上口,悠悠至理。

风清阳笑道:“记忆好,悟性佳,的确是璞玉。”

张钱俊道:“那是师傅教的好。”

风清阳道:“背的下来是死功夫,你能把这些默出来,才是下功夫,若是有自己的见得,才是真功夫。你默写出来吧。”

张钱俊跳下麦秸垛,寻了一根篱笆枝,用脚扫了扫田地,蹲下身开始书写。

地为板,人为师,天为徒。

不知过了多久,五千一百六十二字洋洋洒洒陈於地表。

张钱俊拍拍手,笑道:“师傅!我默好了。”

风清阳这才坐起身,认真看了看地上的字,道:“字是难看了点,可却也没什么大错,若说有,便是长短不对,将‘人’人写成了‘入’,提笔不对,将‘子’写成了‘孑孓’。”

张钱俊看着风清阳手下的字, 牢记在心。

风清阳道:“古人造字,深含哲理。这‘人’的骨架要是硬的不对,不是‘入’狱,便是‘入’坑。这字也可以这般理解,太硬成‘1’,孤独一生,男外女撑,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幸运是一生,男弱女压,一生入坑,坑坑不同。这‘子’失了平衡,不是‘孑’然孤独一生,便是一生卑微。你说是吗?”

张钱俊点头。

风清阳问道:“这些日子,让你行乞要饭,你可知我的用心?”

张钱俊道:“徒儿愚钝,只知师傅的行为都有深意,却不知是何用意。”

风清阳道:“你有这想法已经强於很多人了,这用意也不是你这个年龄可以想到的,本打算让你自己慢慢体悟,只是怕自己大限将至,时日无多,放心不下你,终究是忍不住想告诉你一些超过你这个年龄才会思考的事。”

张钱俊下跪磕头:“师傅……”却哽咽在喉,说不下去。

风清阳搀起张钱俊,笑道:“曾经你迫於生计,以盗为生,你行恶,看到的只有别人的恶,你没有错,世人没有错,只是走的路错了,那你看到的道当然是错的。叫你行乞,让你卑躬屈膝低人一等,这样你就能看到的人性,既能见善,也能见恶。既见善恶,方进大道。”

张钱俊问道:“为何要在低处才能看真切?不是登高才能望远吗?”

风清阳笑道:“知人高,才向人学道。知人富,才对人尊敬。知人贵,才对人屈膝。对什么人,便用什么面具,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