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小辈番外(30)搂抱,退烧,同居既视感(1 / 2)

颐园

江软测着体温,余光观察着严冲,思量该如何将人打发走。

「差不多了,温度计给我看一下。」严冲伸手,江软便取出温度计递给他,他垂眸看了眼,「38度6了,有点烧,我去给你买点药,你先休息一下。」

「其实……我让祁洌过来就行。」

严冲捏着温度计,抬眸睨了眼对面的人。

「那我给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过来。」

江软没想到严冲会来这么一出,不过她此时心底想着,以自己和祁洌的关系,他不会这么没义气吧。

严冲拨打的电话,开得免提。

祁洌回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穿着睡衣拖鞋,顶着头蓬松的小卷毛,刚进门,就被父亲撞了个正着。

「你穿成这样干嘛去?」祁则衍皱眉,这像什么样子啊。

「就……出去兜个风。」祁洌总不能说是去吃瓜的。

「穿个睡衣像什么样子,好歹注意点形象啊。」

祁洌瓜没吃着,还被父亲说了一通,倒在床上,准备睡觉,昨晚和高中同学嗨了一宿,又奔波一上午,早已困得几近昏厥,结果刚闭上眼,手机又震动起来,他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气得抓毛跳脚。

再一看来电显示,又昏聩了。

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小严先生,您又有什么事?」

「软软生病了,他不要我照顾,想让你过来。」

江软呆了,祁洌傻了。

祁洌真是要疯了,这两人到底搞毛啊,互相喜欢,有时间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

他此时怀疑,这两人是故意来秀恩爱,折腾他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干嘛去做电灯泡啊,最主要的是……

祁洌觉得江软很不靠谱!

刚才让自己却接她,结果呢,自己跟其他男人跑了。

逗他玩呢?

他祁洌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再说了,之前飙骑摩托的时候多飒啊,这才过去多久,能生病了?他可不信。

所以他果断拒绝,「我不会照顾人,我也病了。」

「你也病了?严重吗?」严冲低声问。

「我脑子有病,需要静养。」某然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已经因为这两人奔波了一早上,到处瞎折腾,居然还来搞他,祁洌是打死都不会再出门了。

如果他再出门,那就真的脑子有病了。

江软大抵也没想到,自己的发小竹马居然都不关心她的身体状况,拒绝得如此决绝。

严冲看向江软,「还有谁能来照顾你,如果你能找到人,等他过来,我就离开。」

江软抿嘴,没作声。

「那你先休息一下,在这里等我,别乱跑,我出去给你买药。」严冲拿着手机起身,「你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我一起给你带回来?」

江软摇着头,心底暗恼祁洌的不靠谱。

在严冲离开后,江软打电话准备找他算帐,他手机却是关机状态。

结果江软一通电话,打到了祁知意那里。

祁洌关了手机,就是想睡个好觉,结果头刚挨了枕头,有人叩门了。

「哥。」

「有事?」祁洌奔波一上午,一口瓜没吃到,回家还被父亲给训了,心里有火,也不会对妹妹发泄,还是好声好气的回应,起床去开门,「你怎么了?」

祁知意拿着手机,「小软姐找你,说你手机关机了。」

「就说我死了。」

说着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这两人是他祖宗吧,变着法儿折腾他。

**

江软对严冲本身就存着喜欢,若不然哪儿能几次三番纵容他的亲近,只是这个地方太不安全了,离他们家很近,很容易暴露,况且孤男寡女的……

这让她如何不忐忑。

再想起车库里的那个吻,她抬手摸了摸额头,好烫。

就被他亲了一下而已,就真的发烧了?

江软虽和他独处过,却都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忐忑心慌如麻,便觉得意识越发涣散不清晰,原本只是觉得身上有些乏力,想靠在沙发上睡会儿……

待严冲回来时,按了两次门铃无人回应,他才凭着方才某人按密码时自己的记忆输了密码锁,因为她当时输入密码时没遮挡,严冲看了眼,当时就别过头,他大概记得两三位数,也是误打误撞,在第三次打开了门。

却发现,江软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睡得也极不踏实。

「软软?」严冲半蹲在沙发上,抬手试了她的额温,更烫了。

刚才门铃已被吵得半醒,严冲靠近后,手伸过来,江软就缓缓睁开了眼,她平时很少生病,不过每年也躲不过有那么一两次重发烧感冒。

人一旦生病,难免会露出一丝脆弱,况且是本就温柔娇软的小姑娘。

眼底好似有水汽,可怜难受得看着他,惹得严冲心底一阵柔软塌方。

「楼上有卧室吗?」

「嗯。」她声音很细。

「有卧室你怎么不去休息,还睡在沙发上。」严冲严肃习惯了,说话难免有些不怒自威。

江软抿了抿嘴,低低娇软得说了声:

「你不是说,让我在这里等你……」

严冲有些无奈,「那你起来,先去卧室躺着。」

江软此时感冒发烧,浑身有些酸疼,本就没什么力气,加之躺了太久,一条腿被压着,有些发麻,自己起不来,便朝着严冲伸了下手……

「学、学长。」

她是希望严冲拉她一把的。

而严冲也的确握住了她的手,只是下一秒,他的手指往下一滑,直接弯腰,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处,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整个人身子忽然腾空,江软呼吸一沉,原本意识还有些抽离模糊,此时整个人被她搂抱在怀中,只觉得脸上更烧更烫了。

她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抱着,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手。

手指没敢触碰他的颈部,怕他会排斥,虚虚圈着他的肩膀,轻轻环住。

严冲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