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潋拉着再次抆干了头发,不是第一次过来的姚芝问道:“姨娘和潞姐姐呢?”
江潋露出了一点愁容:“我姐被邀请去给匈奴人的宴会跳舞了,姨娘陪着。”
听到江潋的话,姚芝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感慨了一句:“最近匈奴人好像总是在办宴会,也不知道怎有那么多宴会要办?”
“谁说不是呢?”江潋说着,又厌恶道:“总觉得他们没憋什么好屁。”
姚芝没忍住噗嗤一笑:“江姐姐你虽然说了脏话,看上去看可不像是在骂人。”
从姚芹那里学会说脏话又把这个技能传授给江潋的姚芝回想起自家姐姐说脏话的样子,不得不说姚芹那才像是把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看上去就很爽快。
另一头姚芹果然不负姚芝的脏话期待,听到审问出来的消息,不由骂了句:“那老头子觉得他招出来的我们会相信吗?可别放他娘的狗屁吧!”
云破军也捏紧了拳头:“他以为我们傻吗?”
姚芹想了想,可以断定:“这二当家肯定和老头有关系,就是怎么让他
招呢?”
“要不然我们两去审问看看?”云破军问。
姚芹当即想起了自己当年阅读过的酷刑详解:“我看行!我有个新刑罚可以试试。”
於是,云守边的手下听到云破军的吩咐,一头雾水地将一只大鹅的羽毛交到了姚芹的手里。
第33章
有时候酷刑不一定需要造成身体的伤害,心灵上的更厉害。
毕竟人类有疼痛的忍受阈值,当受不了的时候会自己昏过去,但是有些折磨却没那么好受。
当炎龙被鹅毛挠脚底板四次之后,终於认输:“我说!”
虽然愿意说,但是炎龙还是瞪着眼睛看着姚芹一行人,神色愤愤:“哪有像你们这样,审问犯人挠脚底板的?”
姚芹撇嘴:“只要招数好用不就好了?你就说这管不管用吧?”
炎龙:……
炎龙知道对方已经认定自己有问提,不可能会放过自己,终於还是说了出来。
“三当家不敢惹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和二当家有些关系,他怕我找二当家做主。”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立刻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