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最前面。
项建军追上来把手搭在我肩上,在我耳畔轻声说:“我说郑启航,我感觉吴莲子好像怀孕了的样子。”
“怎么会?”我吓了一跳。
“我是有这种直觉。反正吴莲子那状态就不对。不会是董云鸿的种吧?”项建军进一步推测。
“小声点。别忘了我提醒你的话。”我说。
“我知道。我不跟你一个人说吗?”项建军压着嗓子说。
“她是有点怪,可也不至於……”
“管他呢,反正我已经看透她。”项建军说。
大伙儿追上我们。
“我说你们在嘀咕什么?”项旺福问道。
“项建军问我今晚的录像会不会有那种情节。”我说。
“去,”项建军捶我一拳,“自己有这想法竟然说成是我有想法。”
“难到你没有这种想法吗?我告诉你,到时有这种情节你给我闭上眼睛。”我说。
“闭上眼睛,听起来更爽。”项建军说。
我们哈哈大笑。
录像厅设在胜利街的一个小巷道里,一块木板挂在墙上,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大字:录像厅。一块小黑板靠在墙角里,上面写着今晚播放的两部录像的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