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瞄了一眼司机。司机正专注地开车,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开车的是我叔叔。”储火玉说,“叔叔,我同学和你打招呼呢。”
那个储火玉称之为叔叔的人这才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
是一个四十好几的人。戴一副眼镜,给人感觉很有修养,可是,他的牙齿长得很不齐整,并且泛黄,也许是抽多了烟的缘故。
“叔叔你好,我是储火玉的同学郑启航。”我主动打招呼。
储火玉的叔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继续专注地开车。
“我叔叔今天来华安市办事,所以特意带我到街上逛逛。”储火玉说。
“哦。”
几分钟后车子把我们送到了铁中门口。我们和储火玉的叔叔说再见。车子掉头,一溜烟就不见了。
“谢谢你,今天真要谢谢你。”我向储火玉道谢。
“你总这样说不见外吗?”储火玉拉下脸。
“我现在还有点心惊肉跳呢。”我说。
“活该。”
我们走进校门。守门人和我们打招呼。
“嗨,小伙子,你听说了吗?”老人神神秘秘的对我说。
“听说什么?”我问道。
“是说下周六要在我们学校进行董云鸿的宣判会——公判大会。”
“是吗?为什么要公判?”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