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2)

“这一点,我和郑启航在星期六就听说了。”储火玉说。

“对。是守门的老师傅说的。”我说。

“可问题是干嘛要放到我们学校来?决策者怎么一点都不考虑我们的感情。我们能忍心听宣判我们的老师吗?”蒋丽莉说。

“决策者这么做,应该有他们的用意。或许是为了让我们接受一次教育,或许是告诉我们法律的尊严不可触犯。”熊研菲的女同学说。

我感觉这个女同学的政治学科一定学得很好,否则她不会这么想。

“应该有这方面的用意。”熊研菲附和,“正因为董老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现身说法,教育意义才会更大,警示作用才会彰显出来。”

“可我怕我那天会掉泪。”文艺委员廖莹莹说,“我总在想,董老师怎么会承受得了?换做我,宣判的那一刻一定会瘫在地上。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也会掉眼泪。我就想不通董老师怎么会走出这一步,太不理智了。”蒋丽莉兀自为董云鸿惋惜。

“我也是,我到现在都接受不了董老师是一个杀人凶手。那是个多么优秀的老师。”语文课代表许梅花说。

“我猜一定跟那个鸭梨有关。你们不记得那节化学课了吗,‘五大三粗’进我们教室问谁是鸭梨?”蒋丽莉说。

“怎么不记得?所以我推断在感情上董老师早就出了轨了,肯定早就出轨了。”许梅花说。

“可那天你看董老师是怎么讨好他老婆的?陪着笑脸跟老婆出教室,一幅卑躬屈膝的样子,任谁都摇头。可谁会相信这样的人会拿刀杀人。”文艺委员廖莹莹说。

“会不会‘五大三粗’当场抓住了什么,董老师才杀人灭口?”储火玉问道。

“谁知道。”熊研菲的女同学说。

“我看很有可能。够逼急了才会跳墙。”蒋丽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