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安恪勾唇一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道「这里本王最大,他们谁敢造次。」
风雰瞬间默然。
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他们若是在京中成婚,就算贵为王爷,也还是有不少人压在他上头的,敢闹他洞房的肯定有不少人。
可惜,如今他在这坪水镇真可谓是他说了算。
「饿了吧?」
风雰点头,「很饿啊,有吃的?」
「有,当然有,不把你喂饱了,本王怎么下口吃你。」
风雰被他这赤裸裸的暗示羞得玉面飞霞。
龙安恪却是哈哈一笑,握住她的手,道:「走,吃东西去。」
风雰这才发现在外间早就摆满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绝对能让她吃撑还有余。
「我先把妆卸了吧。」
龙安恪看看她的脸,痛快地点头同意了,「来人,帮王妃卸妆。」
他的声音不大,但门外立时有人应声,很快便进来几个侍女。
风雰在她们的帮助下很快卸掉了头上繁重的首饰,顺便更换了衣服,改穿了件大红色的烟罗裙。
「这么一看果然顺眼多了。」龙安恪一边说一边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两口。
侍女们低着头又退了出去,不敢多看一眼,多说一字。
没有外人,他便不再守规矩,直接将人抱坐在自己膝头,陪着她用膳。
风雰这顿饭吃得很闹心,因为有一只不规矩到极点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移,还时不时撩拨点火,更过分的是他还涎着脸要她喂他吃,他那双手完全用来对付她了。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吗?」风雰真的有些恼了。
龙安恪语带抱怨地道:「我都三天没碰你了。」
「咳……」
「喝水。」
风雰用力拍开他的手,朝他怒目而视。
龙安恪完全没有理会,「快吃,别磨蹭。」
风雰忍不住深呼吸。
「吃啊,如果吃饱了——」
「我还没吃多少呢。」
见某人已经毫无节操地用他那吃过东西的油腻嘴巴在她身上落印记,风雰直接拉起衣袖去抆那油渍,同时恼道:「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龙安恪意犹未尽地抬头,略微哀怨地看她,「本王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凶了呢」
「你饿上一天再试试拿好脾气跟我说话,」她顿了一下,继续说:「尤其还碰上一个像你这样不懂体恤只会雪上加霜的人。」
龙安恪头像,虽然没人生气也别具风情,但今儿是洞房花烛夜,他觉得自己还是迁就一下妻子比价哦好,这样会儿她吃饱了才会绕过他吃,不过他的王妃似乎吃得太过细嚼慢咽了些,龙安恪慢慢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风雰端了碗汤正喝着,冷不防碗被人从手中夺去,然后整个人便被卷入了一个宽阔强壮又火烫的胸膛。
「你吃得也差不多了,该本王吃了。」
「我还没吃饱啊……」饿得狠了,她不敢吃太快。
当被人放到大红的喜床上时,风雰有些羞窘地别开眼,「才刚吃了东西,不好马上就……」
龙安恪哪里顾得上其他,眼睛看着如玉娃娃般卧在大红喜床上的心上人,只觉得血脉贲张,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强烈刺激。
他喉间发出一声贪婪的吞咽,便扑向了那致命的诱惑。
这一夜喜帐之内被翻红浪,一夜未休。
新嫁为人妇的风雰婚后两天过得极是辛苦。
以前某王爷因为名不正言不顺,男女之事尚会节制,如今却是再无顾忌,每每总是要做到他尽兴才会放她休息,若非第三日要回门,昨晚他依然不会早早放她安歇。
饶是如此,回门之日起床,风雰的脸色仍是显得有些憔悴,不得不仔细拿了脂粉掩饰。
龙安恪坐在一边看她上妆,有些感叹道:「本王看你化妆的技巧很不错,谁教的?」
「小时候喜欢摆弄那些胭脂水粉,弄就了,便画得好了。」不过孰能生巧罢了。
小果一旁解释,「听奴婢的娘和府里的一些老人们说,小姐小时候最喜欢逮着给人家化妆了,最开始的时候她画得还很恐怖。」据说当年府里简直是一片群魔乱舞的景像,奈何风辙膝下只有一女,又是老来得女,千宝贝万宠爱的,下人们有怨也不敢发。
龙安恪不由得失笑,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啊。
「小果,要叫王妃。」这丫头,已经三天了,称呼还改不过来。
小姑偶缩了下脑袋,王爷当初还兴匆匆地要她喊姑爷呢,结果他一成亲又不让叫了,连小姐也得改唤王妃,唉,这京里的传言果然没错,王爷就是个喜怒无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