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绾瞪着他,他也只是耸耸肩。
他小时候在国外居住,偶尔想念台湾的美食,祖母就会做这几样给他吃,所以他也只学会这几样菜而已。
他回来台湾后,工作繁忙,没有什么机会下厨,所以到最后还是只会这几样。
不过,话说回来,他堂堂何总裁肯洗手做羹汤,就已经是了不得了,这小女人居然还敢挑剔?
她以前天天吃咖啡馆的速食午餐,也没见她有什么不满啊?
果然是被他宠坏了吧,唉。
乔亦绾瞪着他好一会儿,忽然噗哧一声笑出来。
「很好笑吗?」 何以牧被她笑得有点小不爽,他就知道这小女人只对她的哥哥好,对他就一点都不客气。
「你啊,是不是只会这四菜一汤啊?」
乔亦绾终於发现了。
「哼!」
「啊啊,害羞了,哈哈。」乔亦绾更开心了,「这有什么关系?下次我煮饭给你吃吧,虽然我也不太会料理,可至少比你这千遍一律的四菜一汤要变化多一些。」说完她又嘻嘻笑起来。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也挺可爱的。
「你说真的?」何以牧大喜过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绾绾要为他做菜了?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个奇迹。
她耸耸肩,「我没有什么大本事,做点家事总是应该的。」
「绾绾。」男人干脆丢下筷子,长臂一伸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吻她的唇。
「喂,你到底要吃饭还是要……唔……」乔亦绾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我要吃你。」
「喂……晤唔……何以牧,你这个随时发情的野兽。」
「难道你不想要吗?」
男人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长裙被高高撩起,他的手指滑进她的两腿之间。
「谁会像你一样啊……嗯嗯……」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我只是摸一下就这么湿了,你说,该怎么惩罚不乖的小孩?」
柔软的幽谷已经湿润,小小的花蒂在男人手指的挑逗下迅速充血肿胀,修长的手指插进悸动着张开的花瓣,他坏心地抽动,让乔亦绾发出动情的尖叫。
这两天,她青涩稚嫩的身体被迅速开发,已经能够完全享受性爱的愉悦,娇蕊依然有些红肿,稍微碰触一下就惯性地泌出爱液,敏感异常。
她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罕见的娇艳,原本清冷的双眸变得水汪汪,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小舌若隐若现,诱人心魂。
男人按住她的头吻住她,她的舌与他的交缠,不时牵扯出缕缕银丝。
「小东西,喜欢吗?」
他一只手尽情挑逗爱抚着她水液丰沛的花径,一只手则罩住了她丰满娇挺的酥胸,隔着柔软布料揉弄她敏感的蓓蕾。
「啊……何以牧……」乔亦绾已经意乱情迷。
「叫我以牧。」
「以牧……以牧……」她难耐地扭动着窍腰,一根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让她觉得好生空虚,「不够,还不够……」
男人低笑,咬住她的耳朵,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贪婪的小东西,胃口越来越大了喔。」
「啊啊……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我的……啊嗯……再深一点……啊……」
她已经被调教得非常熟悉他的身体,稍微的挑逗就能让她激动起来。
她害怕自己的这种转变,却又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这种感觉,像鸦片一样,让人快乐而上瘾。
男人加速了手指的抽动,着迷地看着她拚命扭动下半身迎合,然后在他的手上达到顶点。
她眼眸微闭,红唇微启,肌肤渗出细细透明的汗液,艳丽性感得让他血脉债张。
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手托着她的翘臀,抱着她朝卧室走。
他的欲望紧抵在她的柔穴之间,每次走动都碰触一下,刚刚获得解放的她再次呻吟出声,
那坚硬的硕大,好烫好烫。
她娇喘吁吁,湿润的花径悸动得更厉害,好像更加饥渴空虚。
她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又羞又窘。
「绾绾?」
他抱着她走到床前,却不把她放到床上。
她不解地抬起头,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眸。
「以牧……」她的声音轻颤。
「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气息粗重,似乎也已经迫不及待,粗硕的硬物不停地顶着她的穴口,「我们站着做。」
「啊……不要……」乔亦绾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好羞耻……」而且这样难度很高吧?
「我要让你知道,我绝对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他粗壮有力的双臂稳稳托着她,并帮助她的双腿环绕在自己腰间。
「小心你做到腰折到!」乔亦绾忍不住对他做个鬼脸。
真是自大的男人!
「我心甘情愿。」他哈哈大笑,随即滚烫灼热的硕大就对准她的花穴,接着身子向上猛然一挺,巨物便强悍地侵入她火热紧窒的花径。
「啊……疼……不要……」因为充血肿胀而紧窄的柔穴被强硬挤开,带着撕裂般的痛,让她忍不住尖叫求饶。
「小东西,你好紧,快要把我夹断了。」火热的小穴像拥有生命一样,饥渴地吸吮着他,让他的小腹一阵抽搐,脊椎处划过一道道电流。
「啊哼……嗯嗯……啊,慢一点,慢……」
他用力地加速撞击,让她的痛苦很快变成了快感,酥酥麻麻的电流随着他的律动抽出插进,她也发出动听的婉转呻吟。
此刻她完全忘记了哥哥已经结婚的事实,忘记了这个事实带给她的痛苦。
何以牧抱着她在大床边走来走去,放纵自己在她的窄穴内恣意冲撞,快速地抽出来,再狠狠地撞进去。
肉体的撞击声,和两人交合部位的水声,让乔亦绾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
「这样就不好意思了?」男人沉笑着,猛然用力一顶,撞入她花径最深处。
快感如雷电一般击中她,乔亦绾失声娇吟,双手死死攀住男人的颈子,身体剧烈颤抖。
她的腰已经毫无力气了,如果不是男人托着她,她早就滑落到地板上了。
「以……以牧……不要……不行……啊啊啊……」
「不行什么?不要什么?」男人坏心地问。
「不要了……不行了……啊啊啊……」
男人果然听话地退出,她刚喘一口气,他却比刚才更加迅猛地戳刺进来,更放肆狂妄地蹂躏着她的娇花嫩蕊,快感如巨浪决堤,让蜜穴里水液满溢。
「以牧……以牧……不要了……啊啊……」
快感累积到了最高峰,只差一点点就到了顶点,她啜泣着扭动着窍腰,追逐着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真的不要了?」男人低笑,眼神却透露着戏谵。
他不再走动,而是勒紧她的腰,深吸一口气,开始最后强悍而狂野的冲刺。
「以牧……啊……啊啊啊……啊……好棒!」
凶狠而急促的戳刺,让她哭得声音都沙哑了,粗硕的欲望忽然间变得更加膨胀巨大,她发出一声尖叫,男人低吼着捣进她的子宫,一股热液尽数射进她的最深处。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急促喘息,大汗淋漓。
他的欲望还抵在她的柔软里,不肯出来。
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绾绾,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他舔着她依然娇挺的乳尖说。
「你在胡说什么?不要为自己的纵欲乱找无聊的理由。」她有气无力地反驳。
他又低声笑了。
虽然正式的结婚手续并没有完成,但他已经很高兴了。
在他的心目中,她已经是他的妻。
「啊啊,你这头色狼,难道以后每夜都是新婚之夜?」小女人突然害怕地大喊。
「答对了。」何以牧沉沉低笑,「这是给聪明小孩的奖赏。」
他的欲望再次膨胀,然后开始温柔地律动。
乔亦绾叹了口气,在他永无止境的欲望里,再次沉沦。